多纳木瓜

【杰园】花路 <1>

总之是仔细想了想,杰克这个双重人格好麻烦_(:з)∠)_
语c圈的杰克挨个被我找了一次他们可能会揍我【buni】

比较短,先凑活着看吧x撑死不过1k5【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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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一个人若是真正的想要死去,绝不会开口说任何字,他会选择静静地面临着死亡。」
这是夫人曾与她聊天时说的,艾玛当时并没有很深的感触,仅仅是低沉下了她的头,陷入了思考之中,接着看起了报纸,报纸上刊登了一个男人手刃了妓女的事情。

她对于「开膛手杰克」这个人算是有很深的印象了。
于雨雾中前行,左手握着手术刀,带着雪白面具而又高又瘦的男人。报纸上曾刊登过他的事情,但无人知晓他的真名,他只是自称「杰克」罢了。

——跑!艾玛·伍兹!
那是「开膛手杰克」!

脑回音唤醒了那位还在发呆的少女,接着扭脚就跑了起来,哪顾得及那把因急匆而掉落后被暴雨冲走的花伞。双脚踏在水里的声音响声很大,泛起了巨大的水花,搅乱了水中倒映着她满是恐惧和害怕的表情。艾玛浑然不知自己的衣服已经被暴雨浸湿了全身,衬衫紧贴着皮肤,草帽也不知道去哪了,雨滴将发丝拢在一起,迎着风雨,她无方向的跑着。
但是自己跑又有什么用?自己事到如今还在为什么而活?
艾玛并不明白,她也没有想要的东西了,也没有了依靠,只是苟延残喘一般的活着,她是被父母抛弃的孩子,她是没人要的孩子。艾玛停下了脚步,站在那里开始一言不发,任凭暴雨的洗礼。
——不过是死亡而已,没有什么好畏惧的。
反正自己也没有想要拯救的,也没有想要去挽回的,因为一切早已无法挽回,事已不同往昔。

男人的步伐十分优雅有节奏,他没有那样急,哼着小曲,慢慢的朝着艾玛的方向前行,准备将艾玛的脸用手拧过来时,他停下了左手的动作,仔细看着艾玛的脸。
那眼神是空洞的,似乎就在等待那一刀朝她的胸口或脖子落下,夺取她那无意义的人生。
艾玛看不见他的表情,但她知道肩膀上突然间被给予了力度,接着倒在了雨水里,再度摸清视线之后。
那人的背影早在雨雾中消失了。

雨停了。

艾玛穿着一身湿重的衣服慢慢的走到了她的花园处,棚子已经建好了,她也乏了,重重的眼皮告诉她,她想要休息,艾玛便顺了它的愿,换好了衣服便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
她梦见了蓝蝶,它引着她朝着光明走去,她看到了幼年时的她拉着母亲走到了那千叶树旁,在千叶树的花枝间推送着母亲的秋千,向晚的月亮挣扎着从千叶树的叶隙间亲吻母亲的衣裙。她采了一些鲜花,如捧着花蕾一般捧着母亲的拳,将花圈套在了她纤腕上。七彩的花朵点缀着母亲的手腕,连蝶儿也想要去触碰母亲的的身躯。

「伍兹小姐?」
「伍兹小姐!!」
「伍兹小姐!您是不是睡过头了?」

艾玛躺在床上被奥莉娜·瑞里姑娘喊了很久了,但是艾玛仍旧以为这是梦境里面,这样急促的声音她可在童年时刻没有听到过,突然间便惊醒了,应了声便下了床。

「啊!……」
「伍兹小姐,怎么了?」
「没事,瑞里小姐,扭到脚罢了。」

脚腕淤青了,看样子是昨天逃窜时的缘故,但再这样下去就会发炎,甚至于说是更加疼痛。
她没有将这件事告诉同行的姑娘,也没有告诉夫人,只有她一个人知道这件事,当然,就算知道了也没人关心她。
艾玛单独请了假便去了当地的诊所,那里据说有一名擅长绘画的外科医生医术十分高超,配药也精准万分,在别人的评价之中,似乎口碑也很好。

「您好,我想看一下脚踝。」
「噢女士,您的脚踝可扭伤的真厉害……」

她将脚放在了那个椅子上,淤青了一大块自然是厉害,当时可是顾及性命的逃亡,怎么可能毫发无伤,这根本不现实。
她没有注视那位医生的脸,仅仅让他看了看脚踝,但不经意的视线转移到了他的身体轮廓上,以及那个手术刀,她觉得有一些说不出的熟悉感,她也不知道从何开口。

「先生,请问您的名字?」
「您似乎还没有告诉我的名字?」
「失礼,我是艾玛·伍兹。」

那人仅仅是唇角有一丝意义不明的笑容,接着为艾玛包扎好了伤口,将一封书信交给了艾玛,并告诉她,他的名字就在里面,他也不希望第三个人知道。

艾玛撕开了封口,打开了信纸,淡黄色的信笺中间几个明显的大字可让艾玛吃惊了一番。

「Jack The Ripper.」

开膛手杰克。

【tbc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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